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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世子你又嚣张了小说试读 顾朝夕小说全文章节列表

    时间:2019-10-23 13:27:12    作者:北凉歌    来源:zsy

    小说简介:开始阅读 作者: 北凉歌 主人公叫顾朝夕的小说叫做《腹黑世子你又嚣张了》,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北凉歌创作的穿越重生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一场背叛暗袭,十三载冰封沉睡,昔日金牌杀手背负复仇执念重现人间。退婚?稳赚...

    腹黑世子你又嚣张了小说试读 顾朝夕小说全文章节列表

    主人公叫顾朝夕的小说叫做《腹黑世子你又嚣张了》,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北凉歌创作的穿越重生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

    第005章 岂曰无衣,反戈一击

    次日清晨,步青衣在房中用过早饭后直接来到前堂,广陵王夫妇早在堂中等候。

    眉黛紧跟在叶氏身后,看上去脸色惨白,双目浮肿,估摸着在茅厕蹲了个通宵。

    昨晚的事主仆二人心里有鬼,眉黛不敢提,叶氏不敢说,步青衣自然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无辜模样,任凭眉黛望来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撕碎。

    苏幕遮嘱咐几句去侯府拜访的礼节,末了皱着眉头瞪了叶氏一眼:明知今日拜访十分重要,怎么不给她配一身妥当的衣裳?这穿的像什么样子!

    叶氏看看步青衣身上半新不旧的衣裙,面露难色:前几日的确吩咐铺子里裁做了,只是那家铺子昨晚才来人知会,说是家里走水耽搁了,衣裳没做出来

    荒唐!这么重要的事不早说!

    见苏幕遮动了火气,叶氏连连自责,一边愁眉苦脸道:此时去铺子买成衣肯定来不及了。

    裳儿的身子更娇小些,她的衣服怕是穿不上,这可如何是好?

    我见玉郡主高矮胖瘦与王妃差不离,王妃年前裁那件新衣,许是玉郡主也能穿得。

    不等苏幕遮开口,陪在叶氏身旁的侍女眉黛抢道。

    这倒提醒我了,的确有件新衣她能穿。

    叶氏一脸急促让眉黛去把衣裳取来,把步青衣推到堂内的小屋子里,让她就在这里换上。

    拿到衣裳,步青衣便觉得不对劲。

    手中的衣裳的确崭新,然而青灰色上襦搭配棕红色下裙,怎么看都是老气横秋的颜色;再者这身布料单薄的秋衣,换做普通的千金小姐出去走上一圈,必然冻个半死。

    叶氏虽为续弦,却也是出身名门、见过世面的门阀千金,平日里衣食用度都考究得很,怎会这种时候没了眼力?挑选衣铺怎么挑了个这么不靠谱的?

    余光瞥见眉黛略带几分得意之色,步青衣很快明白过来,哪是什么巧合?叶氏分明就是在给她使绊子。

    这衣裳,她不穿是不给叶氏面子,也是不把苏幕遮放在眼里;她若穿了,少不得要招人笑话,丢自己的脸,还热的苏幕遮恼怒。

    思来想去,步青衣还是换上了那身衣裳,迎着眉黛强忍笑意的古怪表情,挺着胸膛目不斜视返回堂中。

    这衣裳就没有别的能穿了?苏幕遮欲言又止,看表情颇为无奈。

    毕竟是母妃的衣裳,难免看着老气,这么穿去侯府着实丢了王府的脸。

    步青衣完全无视叶氏勉强维持的平静表情,故作惊讶一掩嘴,对了,我见母妃前天赏梅时穿了一件狐裘披风,那长短正好能遮住这身衣服。

    剩下的话就不需要她亲口说出来了。

    管那狐裘披风价值多少,又或者叶氏有多么喜欢不舍。

    要事在前,苏幕遮毫不犹豫命眉黛取了过来,当着叶氏的面让步青衣披上,将那身藏满了小算计的衣裙彻底遮盖。

    步青衣就这么穿着狐裘披风,大摇大摆走出王府,对紧咬下唇的叶氏看都不看一眼。

    不爽?心疼?恼火?

    那是当然,这狐裘披风是用白狐腋下软毛制成的,价格能甩裴墨归那件十条街,即便是位高权重、家财万贯的广陵王府也就只有这么一件。

    步青衣就是想要叶氏知道,她并不是零落在地的软柿子,而是那挂着霜的刺槐。

    去往侯府的马车上,苏幕遮脸色不是很好看:今天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以后你若有什么不满直接向我提出,别不声不响在府里闹事。

    王爷果然不傻,看出来您那位王妃在刁难我了。

    步青衣紧了紧披风领子,一撇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这身破烂衣服我不要,但这件披风就当是王妃给我赔罪的礼物吧。

    苏幕遮翻了翻白眼闷哼一声,高价买来讨好媳妇的披风就当喂了狗。

    西平王朝都城分布得明晰有致,王侯将相统统居住在紧挨皇城的东北角区域,是而广陵王府与侯府相距并不远。

    才说几句话的功夫,外面车夫便报,已到侯府前门。

    白衣侯府上的府兵较之广陵王更庄重严肃,面对苏幕遮和步青衣不苟言笑,木着脸带路到前堂。

    然而早收到消息的白衣侯并没有出现,只有一位武官模样的年轻人在堂内等候,见二人走进连忙起身抱拳行礼。

    侯爷本该出门相迎,无奈禁军营突有急事,不得不前去解决,所以那武官歉意一笑,一手做出送客姿势,辛苦广陵王与郡主白走这一遭,改日侯爷必亲自登门道歉。

    话说得客气,事办得却不地道。

    白衣侯名义上是北衙禁军的大将军,可上至满朝文武,下到黎民百姓,谁不清楚他只是挂个名声,实际上并不负责禁军任何事务呢?北衙禁军这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非要这位绣花枕头的大将军去解决事情?

    八成是一心追求心上人,不愿履行这份婚约,故意躲着不见吧?

    步青衣不动声色,微微侧头瞥向苏幕遮面上。

    嘿,老爷子还真沉得住气,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演得真信了那武官的话一般。

    军情要紧,再说见个面也不差这三五日。

    那我且带郡主回去,等白衣侯无事了再说。

    纵是对那小小武官,苏幕遮也极尽礼数,神态口吻没有一丝一缕的不敬。

    但裴墨归不是说了么?青玉郡主可没继承到半点广陵王的圆滑世故。

    来都来了,就算面见不上,怎么也该留句话吧?步青衣不理会苏幕遮频频使来的眼色,双手负后,优哉游哉地在堂中转了一圈,视线落定在挂于墙壁的一副弓箭上。

    回头粲然一笑,步青衣嘴角勾起的弧度让苏幕遮心头一颤。

    去,取笔墨纸砚来。

    本郡主要给未婚夫留信一封。

    年轻武官微微惊讶,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差人端来文房四宝。

    步青衣并不脱披风,随手研磨提笔蘸墨,龙飞凤舞写下一行大字,又将纸卷成一卷。

    行了,别胡闹!苏幕遮并未看清她写的是什么,反正不会是好话,不由紧张地低声喝止。

    毫无悬念,步青衣不可能听他的话。

    郡主——见步青衣视线望向墙壁上的弓箭,年轻武官预感到什么,然而他才一开口,步青衣已经将弓箭取下。

    搭箭,挽弓。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年轻武官看得目瞪口呆——那可是三石弓啊,平日里都是当做装饰品挂着的,即便是膂力惊人的弩箭高手也只能连射个三五箭,绝不是身形瘦削的大家闺秀能够轻易拉开的!

    然而步青衣给众人带来的惊讶,远不止于此。

    铁皮箭头带着被卷起的宣纸一端,笃地一声钉入前堂门梁正中,极快箭速足以保证箭身停稳后宣纸才舒展、垂落,如一丈白绫高悬门口,八个大字赫然刺目。

    多谢侯爷不喜之恩。

    这武官不明所以,想要硬着头皮询问,这才发现步青衣竟然已走到前堂外,只留下洒脱背影以及呆呆躺在桌上的弓箭。

    苏幕遮这么个老谋深算的狐狸,不顾女儿的不情愿非要落定这桩婚事,显然有通过联姻巩固势力的目的在内。

    如今步青衣在侯府这么一闹,本就紧张过度的他还不原地爆炸?

    步青衣不想听苏幕遮废话,干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脚底抹油飞快溜走,可刚出了巷子她又停下脚步。

    世子殿下是怕我真的成了侯夫人,特地来哭着求我不要嫁的吗?步青衣眉眼轻挑,望着巷口一辆安静无声的马车。

    短暂沉默后,从马车内走出的人,果然是裴墨归。

    其实是来看笑话的。

    裴墨归手中一把折起的羽扇,有一搭没一搭敲打掌心,一身膏粱纨绔的作态相当标准。

    他慢慢悠悠踱步到步青衣身边,装模作样在她头上轻嗅两下:没有怨妇的味道,看来步姑娘并不在乎被拒之门外。

    裴墨归不是那种高高瘦瘦的软脚鸡子弟,看上去身材中庸。

    直到他站在身边时步青衣才发现,其实他高得很,以至于她没法做到平视他的双眼,只能不情不愿微微仰头:世子殿下总这么黏着我,就不怕人误会?

    怕,当然怕。

    别看我这副模样,我还是挺珍惜自己名声的。

    怕的话何不坦白一些?有些事情开诚布公去谈,能省掉不少麻烦。

    步青衣收了淡淡笑意,目光微冷,你到底为什么盯着我?是你的,还是你那位位鼎鼎大名的父亲的意思?

    步青衣看得清楚,裴墨归的眼眸里,有那么一抹难以读懂的神色飞快掠过。

    他的眼神为什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搜遍脑海里所有角落,步青衣十分确定以前与他并不相识,然而这种熟悉的感觉又是那么确切,一时令她有些恍惚。

    而就在这恍然一刹,裴墨归突然微微躬身,带着温热气息的唇畔紧贴在她耳旁。

    他轻轻吐出的字,清晰,且有力。

    你是在引火烧身。

    第006章 不若授人以渔

    苏幕遮脚步匆匆,略显沉重的身子在侯府小巷内疾行。

    精明一世,没想到让个小丫头给坑惨了。

    当年指腹为婚的白衣侯想要悔婚已经让他头痛不已,所以才屈尊带步青衣来侯府示好,没想到步青衣却玩了这么一手,相当于彻底得罪侯府,这关系还怎么修复?

    怀着满肚子恼火,苏幕遮气冲冲想要追上步青衣理论。

    可是还未到巷口,眼前一幕让他陡然停步,呆若木鸡。

    一片新雪之上站着一对儿璧人,两身同样洁白的狐裘披风与雪色融合,使得二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影丝毫不显突兀。

    不,等会儿,哪里不突兀了?

    东阳王世子怎么会在这里?

    光天化日他们一男一女挨这么近,几乎脸贴脸了,这是想干什么?!

    步下意识一声怒吼,苏幕遮险些脱口喊出步青衣的名字,所幸及时闭嘴挡住。

    不过裴墨归和步青衣已经听到他的声音,不约而同侧目看来。

    呀,被发现了。

    步青衣故作惊讶,好像真的与裴墨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裴墨归看看步青衣,再看看脸色铁青大步走来的苏幕遮,忽然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他苦笑一声,干脆不再理苏幕遮,转身回到马车上。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你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苏幕遮怒气冲冲质问步青衣。

    幽幽目光追着驶离的马车,步青衣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关系。

    他就是过来威胁我一下,没干别的。

    威胁?他威胁你做什么?

    苏幕遮摸不着头脑,步青衣也不是十分清楚。

    引火烧身?

    烧的是青玉郡主这个身份,还是步青衣这个身份?火,又是指哪把火呢?丢来一句不清不楚的威胁言语,是因为她的哪个举动威胁到了他?又或者说,威胁到了与他有关的人?

    我需要与东阳王有关的所有消息。

    步青衣一挥手打断苏幕遮的喋喋不休。

    苏幕遮本想就刚才的事好好发一顿脾气,不料看到她的面色后,立刻闭上嘴巴飞快点下头。

    他不是什么江湖中人,但他长了一双精明的眼睛,看得出那张苍白面容上的凛冽杀意。

    沉沉一声叹息后,苏幕遮认命地摆摆手:今天的事我会想办法跟侯府那边解释。

    既然咱们有约在先,好歹你也考虑下我的立场,下次有什么打算或者认识了什么人,提前跟我商量一下罢了罢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你这脸色太吓人了。

    其实不用苏幕遮提醒,步青衣也猜到自己此时的脸色必定惨白得吓人——心口那种火烧火燎的剧痛,在裴墨归那句威胁之后就开始纠缠上她了。

    有病,终归是要治的。

    拿钱。

    步青衣毫不客气向苏幕遮伸手。

    苏幕遮一连警惕:买什么?之前不是给过你一贯钱吗?

    一贯钱够干什么的?不知道买胭脂水粉很贵吗?小气。

    见苏幕遮下意识按住衣袖,步青衣一不做二不休伸手进他袖中,一阵明抢后掏了两小块碎银出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换了家医馆诊脉后,大夫给了同样的方子,看来臭味之苦是无可避免。

    步青衣出了医馆正要回王府煎药,蓦地听到不远处一阵阵议论声传来。

    循声望去,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吸引了她的注意。

    被人群围着的是一名年轻女子,尽管披麻戴孝昭示了家中不幸,她的脸上却没有悲伤之情,取而代之的一种混杂着愤怒与坚毅的奇妙神色。

    那女子对围观的人群视而不见,双目直直望着地面,两只手扶着一块与双肩平齐的木板,木板上还写着一排娟秀字迹。

    父遭奸人所害,若有高人能斩奸除恶为父报仇,愿分文不取终生为奴。

    年月不好,常有卖身葬父的女子自卖于市,分文不收只求一口饭吃的也不少见。

    可卖身求人给父亲报仇的,步青衣还是头一遭遇到。

    许是那女子眉眼之间的固执倔强打动了她,步青衣又把女子仔仔细细打量一番。

    清瘦,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忽略含着泪泛红的眼圈,称赞一句美人绝不为过。

    如此有胆量和孝心的姑娘,真要为了报仇委身于人做个奴隶,委实可惜。

    正思索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官兵来了,原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顿时做鸟兽散,只剩下一身孝服的女子牙关轻咬,脸色更加苍白地站在原地,看着一队官兵气势汹汹走来。

    西平王朝的律法并没有对奴隶买卖的限制,官府自然管不着卖身为奴的事情,冲着卖身的女子来就只有一个可能。

    跟我走。

    步青衣拍掉女子手中的木板,抓住纤细手腕,不由分说把她拉进熙熙攘攘的人群众。

    临近正午,市集人正是最多的时候,步青衣仗着自己身形灵活左躲右闪,很快就带着那女子摆脱了官兵的追逐。

    听到身后开始传来粗重喘息,步青衣便选了一处无人的巷子停下。

    才一松手,全程一声不吭的女子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步青衣不急着催她说话,抱着肩靠在墙上,待她喘息渐稳才打着哈欠道:你家开医馆的?得罪的是哪位大人物?

    女子肩头一震,抬起头满眼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我家开医馆的?你知道我爹的事?

    不知道。

    我来帝都又没几天。

    步青衣一耸肩,你身上有很浓的药草味道,双手却很干净,不是药铺抓药的,那就是就经常在医馆里煎药。

    至于你的仇家能调动官兵来抓你的,自然非富即贵。

    女子咬着嘴唇沉默半晌,突然站起,一双泪痕犹在的眼死死盯住步青衣:你能帮我报仇吗?只要你杀了苏瑞那无恶不作的狗官,我这辈子为你做牛做马,就算你让我死我都不会有半句废话!

    等等等等,你先别激动。

    步青衣被女子吓了一跳,歪头想想,又道,既然你家是开医馆的,那么你多少懂点医术吧?

    我爹从小就教我看病。

    我九岁就能诊脉,十二岁可以独自开方子,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的话,对我来说不成问题。

    女子的回答让步青衣十分满意,她点点头,唇角一勾:很好,成交。

    你答应了?这次轮到女子迟疑了。

    你说那人我不认识,但对我来说,杀一个人就跟打哈欠一样简单。

    步青衣走到巷口探头观望,少顷,她回头示意女子跟上,趁现在没人,走吧。

    步青衣所体现出来的自信,打消了女子心中大半疑虑——当然,也有可能是那身昂贵的狐裘披风的功劳。

    不过女子还是有些犹豫,颜色有些清淡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看向步青衣:能给我五贯钱吗?

    你不是说不要钱吗?步青衣连忙捂住披风里的小钱袋,一脸紧张。

    我不要钱,你帮我报仇就行。

    这钱,我另有用处。

    钱固然是好东西,但比起女子的医术,五贯钱就不那么重要了。

    见女子神色坚决,步青衣只得忍痛割肉掏出一小块碎银丢给女子,随口问了一句用处。

    女子没有回答,只让她在此稍等片刻,转头跑出小巷。

    以步青衣的轻功,自然不会让那女子跑掉,但她不认为女子是个骗子。

    因此她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眼看女子跑到街尾一辆木推车前。

    木推车破旧不堪,几块板子生满黑霉,一个老妇人病怏怏地躺在车上,身上盖着一床破到不能再破的棉被。

    木推车边还站着一个少年,面目清秀却骨瘦如柴,显然长期食不果腹,他正红着脸推回女子递去的碎银。

    林姐姐,我不能收您的钱,真不能

    废什么话?让你拿着就拿着。

    你挨冻受饿不要紧,总不能让大娘也跟你饿肚子吧?快拿着!

    联儿,快把钱还回去林姑娘,这钱我们母子不能收,大娘知道,你也不容易呀

    一对儿贫苦的母子,加上一个卖身的姑娘,三个人就那一小块碎银推来推去,仿佛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在客气寒暄。

    步青衣看了半晌,最终无法忍受三个人没完没了的推让,一个箭步上前,劈手夺下那块碎银。

    都不要是吗?那我收回了。

    心疼地把钱收回钱袋,步青衣瞥向女子,你倒聪明,拿我的钱来送人情。

    老妇人和少年不明所以,茫然地看着女子;女子脸色微微一红,但并不肯认错,看向步青衣的目光反倒多了几分埋怨:刘大娘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好不容易逃荒来到这里,无亲无故难以为生。

    那块碎银对你来说什么都不算,对他们来说却是能够救救命的啊!

    什么叫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你当我是开钱庄的么?这碎银够我喝半个月酒的了!

    步青衣的反驳让女子无言以对,只能把歉意目光投向那对儿母子。

    步青衣眼尾余光撇着她,末了长叹口气,一副认命的妥协态度。

    她伸出手抓住那床破烂棉被,落下时,轻轻为老妇人盖好。

    在三人惊讶目光中,她又抬起头看向那少年。

    要跟我走吗?我院儿里还缺个听话的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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