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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韩笑小说《阴间物流》by孙铭苑在线阅读

    时间:2019-10-09 17:49:41    作者:孙铭苑    来源:ZW

    小说简介:《阴间物流》小说在线阅读,韩笑是书中的主角,《阴间物流》是由作者孙铭苑倾情创作的一本灵异悬疑类小说。主要讲述:午夜空白短信一个老太婆而已,有什么好看。我说道,其实是不想看死人脸上那僵硬的神情。她不是老太婆,本来是...

    主角韩笑小说《阴间物流》by孙铭苑在线阅读

    《阴间物流》小说在线阅读,韩笑是书中的主角,《阴间物流》是由作者孙铭苑倾情创作的一本灵异悬疑类小说。

    第三章午夜空白短信

    一个老太婆而已,有什么好看。我说道,其实是不想看死人脸上那僵硬的神情。

    她不是老太婆,本来是个三十岁的美丽少妇。你看,她露出外面的胳膊,皮肤没有任何变化,依然很光洁。头发也很黑亮。闫至阳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再度仔细看了看那照片,吃惊地发现照片里的人却是如他所说,头发黑亮,手臂皮肤很好,只是脸如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婆。这太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我吃惊地问道。照片不会是P的吧?

    闫至阳没有说话,只是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随即突然从手腕上褪下一串黑色手珠递给我:我现在有点急事要走,你记得把这个戴在手上,这几天千万不要摘掉,就算是洗澡也要戴着,切记切记。

    我从来没有戴手链的习惯,便想还给他。但是闫至阳却说,如果我不戴他这东西,说不定过几天法医就要给我拍照了。我半信半疑地接过来,想起照片上的怪事,虽然不咋信,但是为了绳命安全,我还是将手链戴在手上。

    手珠戴到手上之后,我觉得一股清凉的感觉袭来,像是一只凉丝丝的手握住了我的胳膊。我正待细问这是什么珠子的时候,却见闫至阳大踏步地离开了。

    什么毛病啊这?我不解地看着这哥们儿离去的身影,想着这丫的刚才非要追问快件的事情,现在问完了,不说一声塞给我一只手链自己就走了,这都几个意思?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把手上的珠子,但觉那珠子触手凉滑,放在阳光下一看,珠子里似乎有气流在涌动似的,又像是映出了天上的白云,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神彩。就在这时,我见干脆面君一脸憧憬地看着我手上的手珠。我突然想起这货喜欢吃麦丽素,立即指着它的鼻子警告道:不准偷走我的珠链昂,否则我就剃掉你的毛!

    干脆面君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走掉了。

    闫至阳走后,我又开始忙了起来。忙碌让我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晚上下班后,实在累得不行,我便早早回住处去,准备洗澡睡觉。

    脱衣服洗澡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手上的珠链,想起闫至阳的叮嘱,思量了半晌,决定还是先戴着。这种邪乎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想到这里,我便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调整温度,不知为何,明明将淋浴温度开到最大,依然觉得不够热。我盯着热水器检查半晌,没发现什么问题,难道坏掉了?

    虽然水不热,但是也不很凉,我便凑合着洗完了澡。洗澡过程里,一种怪异的感觉始终在我心头缭绕不去:我总觉得浴帘后站着一个人。但是浴帘是半透明的塑料帘子,如果真的有人站在我身后,我一定能看得到。

    可我转身盯着浴帘半晌,都没有看到帘子后头出现过人影。疑神疑鬼,我暗骂道。洗完后,我拉开浴帘,不经意地往外间满布着蒸汽的镜子上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之后,我顿时吓尿了。只见镜面上出现几行字,居然是一首半白半古的诗词:

    若我白发苍苍,容颜迟暮,

    你会不会,依然如此,

    牵我双手,倾世温柔?

    待我腰膝羸弱,褶皱沧桑,

    你愿不愿,依然在此,

    伴我身侧,尽燃终身?

    谁?!我赶紧围好浴巾,在屋里前前后后找了一圈,却没找到任何人。房门锁得完好,窗户也没有打开,一切如常。

    我静静地站在客厅吊灯下,看着白惨惨一片的空屋子,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恐怖的联想袭来,我甩了甩头,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手上的珠子。

    我特么就不信邪了!我壮了壮胆儿,拿起一把水果刀再度进了浴室,看着镜子上的字。我见那些字字体隽秀,很像是女孩子写出来的。又见那下笔走势很像毛笔字,透着一股古意。

    妈蛋,难道摸到古物就带了个文艺范儿的女鬼回家?正闪过这样的念头的时候,却见镜面上的字慢慢地消失了。水汽也逐渐减淡,最后镜子里映出我惊魂未定的苍白脸色。

    我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看向镜子。这次却没再发现任何异常。肯定是幻觉,累出来的,我安慰自己道。

    想到这里,我赶紧躺床上睡觉去。由于白天太累,我倒是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抬着我似的,身体似乎悬浮于空中,没个着落。

    我努力睁开眼睛一看,却觉得自己身体有些轻飘飘的。而四下黑沉沉一片,伸手一摸,好像摸到了铁一般的四壁。头上有微弱的灯光,但是却不是现代的日光灯,而像是古代的宫灯。细木为框架,雕刻着花纹,灯光从那白色的绢纱灯壁里透出来,好像穿越过了千百年的时光。看样子,我似乎被人关在了一个大铁箱子里。

    我心中纳闷,想起身去看看这什么情况,却见我头上的宫灯一晃,一张木然的脸在灯光下映了出来。那是一张苍老的男人的脸,嘴角下调,穿着奇怪的长袍子。那袍子很像清朝古装,但又更像是少数民族的长袍。那男人看了我一眼,便缓缓地将我头顶的盖子给盖上了。

    我顿时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心顿时慌乱起来,我立即直起身子去拍那铁箱子的盖子。但是奇怪的是,不管我怎么拍,我始终没听到拍打的声音。

    可在这时,我隐约听到头顶上有砂石扑簌簌落下的声音。我愣了半晌,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我是不是被什么人给关进了棺材,并填土埋了?!卧槽,我招谁惹谁了?!怎么会从床上进了棺材?!

    正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这棺材里拥挤了不少,就好像有另外一个人钻进了棺材似的。我心中一慌,手慢慢摸索着四周,突然感觉摸到了一只硬邦邦的东西。侧过头一看,我顿时将手缩了回来。

    刚才摸到的居然是一条细瘦的腿!这腿上穿着的好像是古代的绣花鞋。看那脚的大小,很像是古代那种裹了小脚的老太婆。

    我顿时感觉冷汗沿着脊背流淌下来,头皮仿佛针扎一般一阵阵的刺疼。我慢慢转过头,霍然瞧见一个穿金戴银的老太婆木然地盯着我。

    啊!!我三两下地缩到棺材另一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我见那老太太居然像猫一样俯身爬了过来,抬起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对着我咧开没剩几颗牙的嘴冷冷地笑。

    放我出去!!此时我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使劲地去敲那紧闭的棺材盖子。此时,我仿佛感觉那老太婆的手掐上了我的脖子,一股森冷寒意遍布全身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一阵清晰刺耳的铃声冲进我的耳膜。我感觉身子似乎突然能动了,立即猛然坐起--

    起身之后,睁开眼睛,见四下一片黑暗。当眼睛逐渐适应了这黑暗之后,我发现自己坐在床上,床头闹钟的夜光指针指在凌晨一点。刚才的铃声貌似是短信铃声,但是这铃声却一直不断循环不已,貌似许多条短信接二连三地汹涌而来。

    我的短信铃声是《3D肉蒲团》的主题曲《极乐》,当时看这片儿的时候挺爽,于是顺手设置了这电影的主题曲当短信铃声。结果那哀怨的女声在黑夜中传来,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惊悚之意:

    无情便休往事易白头

    千杯酒平日月百诗度春秋

    红尘白玉香春风没法留

    千古未央夜风流绝世楼

    月下孤舟穿梭水不休

    谁会半夜给我发短信?我疑惑地盯着闪亮的手机屏幕,将手机抓到手中。一看收件箱,卧槽,三十四条短信。但是看到发来短信的那个号码,我吓了一跳。这特么是我自己的手机号,而发来的短信也很奇怪,全部都是空白,根本没有什么内容。

    等我清醒过来之后,短信也便停了。我警惕地打开灯在屋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也没看到有任何人入侵的痕迹。难道是鬼?想到这里,我又回忆起那镜子上的情诗,顿觉寒意从心底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我不由自主地脑补自己床上躺着一文艺女鬼。估计是古代的大龄剩女,诗词看多了没嫁出去,单身老死死后还想着那些风花雪月的。想到这里,我嘴里默念道:姐们儿,你要是喜欢才子可别找我啊,我特么的诗词只会背几句,但使龙城飞将在,NOZUONODIEWHYYOUTRY......

    就在这时,我瞥见手腕上的黑色珠串。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似乎这些怪事都是从我戴上这手串开始的。难道这东西有什么邪门之处?邪门的事儿我原本不信,但是今晚接连发生,还有那逼真的梦,满头珠翠对我诡笑的老太婆,都历历在目,让我也不由有些半信半疑了。

    记得听过这样一种说法,一些从古墓里盗取出来的古物,或者一些历史悠久的宝石,都会有一定的灵性,触碰之后就会遭遇邪门的东西。

    比如故宫不断有闹鬼传说,国家博物馆也总是各种诡怪传闻不断。虽然很多传闻都是以讹传讹的夸张说法,但是说明怪事确实发生过,虽然无从解释。

    我将手串取下来,放到灯下看,心想那个叫闫至阳的人为什么要给我这东西?看样子宝石晶莹剔透,很像是价格不菲的黑曜石。如果是这么一种名贵的珠子,为什么放心送给我这个陌生人?他是不是真的是杂志编辑,还是伪造的身份?

    第四章远赴草原

    一系列疑问如泡沫一般塞满我的脑子,我不由叹了口气,这个闫至阳肯定有事儿隐瞒着我。我靠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还能不能玩儿了?

    醒来之后我就没睡着,但是距离天亮还有很长时间。于是我决定躺在床上数草泥马。后来发现数到三位数的时候自己数乱了,不由在黑暗中掰自己手指,结果越数越精神,不知不觉地等到了天亮。

    天一亮,我便迫不及待地翻找出闫至阳的电话打了过去。很快地,对方接了电话。但是电话通了之后,我想了想立即挂掉了。我能怎么去问人家,难道自己做噩梦还怪人家送我一串名贵手链?但是没多会儿,闫至阳的电话回了过来,我只好接了起来。

    怎么,有事么?闫至阳问道。

    我抿了抿嘴唇,说道:我说哥们儿,你从哪儿弄的手链,为什么我感觉戴上之后总做噩梦?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笑道:你做什么噩梦了?

    我于是将昨晚做的噩梦跟闫至阳讲述了一遍。讲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这特么比抗日玄幻片还扯淡,人家听了是不是会觉得我瞎编?但闫至阳倒是很耐心地听我讲完,之后说道:你家在哪里?我们今天见一面吧。

    见面?我心想见面干什么,别是要把我分分钟送精神病院的节奏。

    见了再说。说着,对方挂了电话。我只好赶紧洗刷,看了一眼日历,今天是周日,虽然说快递行业没有周末概念,但是按规定我们周日是休息的,不去上班也不扣工资。于是我干脆不去了。

    在楼下小区门口等了没多会儿,一辆黑色Q7奥迪停在我跟前。车门摇下,闫二代对我笑了笑:上车吧。

    哪儿去?我讶然道。

    吃早餐。闫至阳说道。我俩找了一间安静的西餐厅坐下,由于闫二代表示要请我吃,我便毫不客气地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吃饭中,闫至阳将几张照片推到我跟前,说道:你看看这几张照片。

    我边往嘴里塞东西边摸过照片一看,只见第一张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跟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的合照。第二张,则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的照片。

    我看到第二张的时候愣了愣。确切地说,这不是个老太婆的照片,这就是那天闫至阳给我看的,拥有年轻人的头发和肌肤,但是脸老得跟古稀老人一样的那女人的照片。

    这都怎么回事?我问道。

    .这女孩儿叫胡蝶,其实只有十九岁。她前阵子被发现死在苏州吴中区那边的明月湾古村村后的一口废弃小水井旁边,一尸两命,死的时候已经有七个月身孕。闫至阳说道,语气中不无惋惜之意。

    十九岁怎么会这么老?我吃惊道。

    第一张照片才是她真正的样子,而第二张照片是她死前前几天的模样,就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一般。闫至阳叹道:这件事发生之后,算是奇闻轶事了,很快就有她认识的人拍照发在网上。我这才去采访她。

    她怎么说?一夜白头这种事儿见过,一夜头发不白只是脸变老还真是世间奇闻。

    说是找专家诊断过,她自己只是得了罕见的皮肤松弛症。但是我认为不然。闫至阳说道:还记得一个月前被你拆开的包裹么?那包裹就是寄给她,和她的情人的。

    对了,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难道是她情夫?我问道。

    闫至阳点了点头:没错,跟你猜的差不多,这是个很老套的狗血包二奶的故事。

    我擦,什么跟我猜的差不多,我没那么猥琐好不好?我猜的才不是包二奶,我猜的是男人是女孩的干爹好么!

    闫至阳继续说道:这个男人家里有个老婆,但是关系并不好,所以自己出来养了个二奶,这二奶就是胡蝶。但是胡蝶后来怀了小孩,便想男人离婚娶她。现在案子破了,凶手就是她的情夫陈旭。

    可后来陈旭也死了,这怎么解释啊?想起陈旭死的惨绝人寰,我不由觉得面前的色拉难以下咽,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脑浆。

    闫至阳笑了笑,突然盯着我问道:你相信鬼神之说么?我顿时怔住。如果他在前几天问我这话,我可能会不以为然,回复一句:信你妹!但是现在,我倒是不确定了,尤其晚上镜子上头的那首诗。如果不承认鬼神,那就只能承认我是蛇精病。

    我知道你不一定信。闫至阳顿了顿,说道:其实那个男士腰带扣和女士耳环,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东西。我怀疑这俩东西的出处,就是快递单子上那个地址。但是真正的快递单子只有你看过,你还能记得那地址么?重新寄出的快递上并没有寄出人的地址。我问过你们老板,他说因为快递单被撕碎了,所以看不清上面的字迹。

    不可能撕碎。我皱眉道:当时我拆开的时候,还能看到那快递单上的地址。但是说完这句话之后,我顿时想到佟亮养的那只贱兮兮的干脆面君。

    一颗偌大的汗滴滴落,我满脸黑线地想,该不会是那家伙拉开我抽屉将快递单咬碎了吧?然后还佯装无辜?想到这里,我似乎看到干脆面君那一双佯装无辜的黑眼睛和它内心的无限奸笑。

    好吧,我记得是河北沽源县草原什么的。我皱眉道:下面的字迹连我都没看清。电话号码我记不住,寄件人没有写。

    沽源县草原。闫至阳重复道:这范围有点儿大啊。

    我问道:你打听这个到底为什么?

    我怀疑是那两件东西杀死了胡蝶和陈旭。闫至阳正色说道。

    我愕然想象着俩人将这古墓的东西戴在身上,然后--被跟我梦里一样丑陋的老太婆给开膛破肚我立即打了个哆嗦,声音也没了底气:那,那摸过那俩东西的人会不会有事啊?

    我不确定。闫至阳说道:我也不敢保证。卧槽!等于说了句屁话。我无奈地想道。但是让我不解的是,那俩东西再怎么是值钱的古物,外表也太破旧了,谁会戴那玩意儿在身上?

    于是我问闫至阳这个问题。但是他也没详细讲解,只是说那种东西在不同人眼里会出现不同的模样,说的似乎很拗口,不明觉厉。

    吃完饭,闫至阳以一种瞻仰遗容的眼光看着我,语重心长地叮嘱,手上的黑曜石手链千万不能摘,否则不敢保证我的绳命安全。这几天他会找到破解办法,让我暂时不要担心。说完这个,他开车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阳光里直打哆嗦。

    闫至阳走之前,也告诉我一件事:那腰带扣和耳环不见了。现场调查命案的警察表示没见过那俩东西。所以我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心想这俩凶物可别找我家里去。我不想被一个老变态开膛破肚,也不想一夜苍老我特么还没跟妹子OOXX呢!

    由于比较怕死,于是我去那个小区送快递的时候,打听了一下闫至阳说的那件惨事。结果事实证明,闫至阳没有撒谎,那俩人确实是惨死了。这事儿确实把我给吓尿了。万一摸过那东西的人都得死,那我岂不是也得完蛋,而且还得死得皱巴巴,让家里认尸都认不出来。

    有了这个认知后,我整天过得够提心吊胆,生怕哪天真的身首异处。而我晚上也没闲着,各种梦境跟幻灯片一样轮播,都特么不就是晚上跟看不见的女鬼吟诗作对,就是自己被关进棺材,那感觉着实让人受不了。

    有时候晚上不想睡觉,或者尽量少睡,第二天工作起来没啥精神,还送错过几个快递,被老板臭骂一顿。这天中午,我又困又累,坐在位置上十分郁闷,后悔当初还不如去蓝翔上学呢,那就不用干快递,也就不用收到这么奇怪的包裹。正郁闷之际,却见一道毛茸茸的影子凑了过来。我抬眼一看,见是干脆面君。这只贱兮兮的浣熊正歪头看着我,手中捧着两只没啃完的花生。

    死开,我心情不好昂。我啐道。干脆面君白了我一眼,跳到一旁去了。

    怎么,心情不好?突然地,一道低沉的男声在我头顶响起。我抬眼一看,见闫至阳居然走了进来。

    你怎么又来了?我没好气地说道,惊讶地发现干脆面君居然跳到他怀里。闫至阳莞尔一笑,将干脆面君抱在怀里,伸出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毛发。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闫至阳的手,见他的手指长得很漂亮,修长匀称,但是手上却有几处厚厚的老茧。

    当记者还需要干重活么?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之时,就听闫至阳说道:我知道你最近睡不好,很想解决这个问题。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去一趟河北沽源县。

    去那干吗?等等,这地方咋那么耳熟?我疑惑地问道。

    凶物寄出的地方,从哪儿开始,就从哪儿终结。闫至阳说道。我立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跳了起来:你知道怎么办?

    闫至阳说道:凶物既然从那里寄出,我就有办法查出来。做我这一行的,有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狐疑地盯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可不信这世上有啥天上掉提拉米苏的好事儿。

    为了我的杂志社。闫至阳说道:我上次没有说明白。我不只是杂志社的编辑,还是社长。这传奇杂志社是我开的,由于没什么特经典的文章,销量一直不好。所以我这次打算追查到底,调查后写出来,所以需要一个当事人来增加真实度,而你就是我的见证人。

    卧槽,原来杂志社是你开的,土豪做生意做的都是情怀。我咂舌道。但是他的提议让我有了一线希望,便立即答应跟他去沽源县。

    而有了闫二代的帮忙,老板很顺利地准了一个周的假期,说卖给闫少面子。至于是什么面子,我也不知道,总觉得闫二代很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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