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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青九楚皖小说《渡邪》by渴雨在线阅读

    时间:2019-10-02 11:58:22    作者:渴雨    来源:ZW

    小说简介:《渡邪》小说在线阅读,青九楚皖是书中的主角,《渡邪》是由作者渴雨倾情创作的一本灵异悬疑类小说。主要讲述:以脑补脑那双暗红的眼睛趴在脑后,倒垂盯着我,而头顶脑门之上,那个细细的东西轻缓的叩着头顶,这让我立马有了不好的...

    主角青九楚皖小说《渡邪》by渴雨在线阅读

    《渡邪》小说在线阅读,青九楚皖是书中的主角,《渡邪》是由作者渴雨倾情创作的一本灵异悬疑类小说。

    第003章以脑补脑

    那双暗红的眼睛趴在脑后,倒垂盯着我,而头顶脑门之上,那个细细的东西轻缓的叩着头顶,这让我立马有了不好的想法,慌忙撑着身子想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好像变得僵硬,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张嘴正要大叫,有个湿滑的东西顺着后颈在脖子上一缠,我就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房间里一片昏暗,我一动不能动,而头顶叩敲却慢慢停了下来,有着嘶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有什么细若蛇信的东西凑到了两边耳朵里,顺着耳洞朝里伸去。

    耳洞里传来刺痛,而缠脖子的东西却越缠越紧,我眼睛充血连呼吸都不能。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什么钻进脑袋里死掉时,却听到一声沉喝,跟着一道白影从我脚头顺着我身子飞快的朝前窜去。

    一声尖悦的惨叫传来,墙角一阵响动,跟着身上一重,楚皖直直的压在我身上,伸手在我头顶敲了敲,声音低哑的道:就你这没用的脑子,它居然想吃来补脑,也不怕吃傻了!

    我所有的惧意在这句话后,化成愤怒,身子虽然不能动,却努力用眼睛瞪着楚皖。

    让它逃了,不过估计还会回来。楚皖收回手,只见手指上沾着一些暗色的血液,带着腥臭味,见我瞪着他,双眼顺在两人贴合之处瞄了瞄,本就细长的眼眸半眯:你这样全身不能动,我好像要做点什么来应景吧?有句话叫任人施为对不对?

    龙蛇性淫,我是知道的,可楚皖不是恨不得将我精血吸干吗,怎么还事事都能朝那方面想?

    言出必行的楚皖双手立马顺着肩膀一点点往下,我忙实识务的努力用讨好的眼神看着他,但他却依旧趴在我身上,手抚过每一处肌肤,还不忘吐槽道:相对于刚才你左闪右躲的刺激,这会反倒多了一番把玩的风味。

    如果眼神能化刀的话,绝对将这条蛇片了做蛇羹,可奈何现实不饶人,我只能恳求讨好的看着他,睡前他一翻折腾,现在腿间还隐隐作痛,我不想明天下不了床,而且我又不是什么玩物,还把玩!

    但奇怪的是,随着楚皖的手所过之处,慢慢有了感觉,身体不再是刚才那种僵硬,当他捏到脚踝之处时,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摩娑着,跟着沉叹了口气:沾了那东西的血,一身腥臭,还是洗洗吧。

    说完我感觉身上一轻,楚皖就消失不见了。

    我试着爬起来,确定手脚能动,突然感觉楚皖似乎有点嘴硬傲娇,明明是帮我,却硬是要嘴硬。

    伸手摸了摸头顶,头发上面确实沾了一些湿黏的血,血迹到了墙角就消失不见了,可房子也并没有留下什么破损,难不成刘天启真的想吃我的脑子补脑?

    而且房子里这么大的动静,香婆婆居然连看都没来看一眼。

    天亮后,我洗漱后,老老实实的供了香,正想怎么和香婆婆开口去找刘天启确认一下,却没想吃早饭时,她突然看着我道:秦老板家的牛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死,昨晚又死了一头,吃完饭你去看看。

    我一口粥差点呛到了,看着她弱弱的道:我不是看香吗?怎么还要当兽医?

    可香婆婆浑浊的眼瞥过来,那眼底似乎有着琥珀色闪动,我想着刚好可以趁机去看看刘天启,忙认怂的点头。

    到牛厂的时候,那头死牛已经被挂在半空中放血,这年头牛肉贵,死牛肉也不怕卖不出去。

    秦老板见是我,还有点生气,但也对着我抱怨了一通,我这才知道香婆婆真不只是看香,什么怪事她都管。

    踩着一地的牛血,我凑过去看了看,本以为我看不出什么,但一走近,却闻到一股熟悉的腥臭味,跟我昨晚身上的腥臭味一样。

    忙凑到牛头边一看,果然两只牛耳里面充着血,试着伸手敲了敲牛头,想确认一下里面是不是空的,可我力度不行,敲了半天也没听出个名堂。

    还是秦老板见我没劲,直接将牛放下来,两把切骨刀一通搞下去,直接打开了牛头。

    牛头从外面看完完整整,可内里牛脑却不见了踪影,在秦老板抱怨之中,我才知道这一年里牛总是莫名死掉,在秦老板让我买牛肉后,忙找借口离开了。

    刘天启家住在镇头,想到昨晚那怪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去送死,趁着现在还没有闹出人命,看了看脚上的白皮鞋,但还是壮着胆子去了,楚皖应该不会让我平白无故死掉吧?

    可还没等我到刘天启家,却见他和两个同学精神萎靡的从网吧出来,看到我,原本呆滞的他立马瞪了过来,另两个同学却热情的拉着我去一块吃早餐,说他们昨晚通宵玩游戏,正兴奋着。

    我再三确认后,才知道刘天启真的是他们在一起,这就有点奇怪了,一边刘天启一直瞪我,趁着两个同学抢相去结帐,咬牙看着我道:不该你管的事情你别管。

    说完双眼瞪着我的双手,然后不知道怎的,刚喝下去的豆浆全喷我手上,连衣服上都全是。

    既然不是他,我带着一头雾水回去了,只是在离开时,我却见刘天启他妈拎着个保温盒急急的出来,看到刘天启忙打开保温盒递了过去,估计是给他送早餐的。

    她才下班,穿着医院的护士服,以前她也经常到班上给刘天启送饭,让我羡慕无比。

    回去时路过镇医院,却见一具棺材摆在医院门口,一堆人在哭闹,旁边人议论纷纷,说病人明明好好的,可一晚就死了,这医院一年来闹过好几次,再这样下去就只有关门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眼前闪过刘天启他妈穿护士服的样子,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落下了。

    回去后,香婆婆也没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能捧着书看,趁着她不注意,在网上查了一个95年的大事件,想知道她所说的动荡是什么。

    果然95年是个极不安稳的一年,尤其是看到安徽巨蟒渡劫遇雷时,我瞄了一眼楚皖的香牌,安徽简称皖,难不成当年那条巨蟒就是楚皖?

    正胡乱的想着,却闻到一股淡淡的中药味,在香味弥漫的房间里显得有点古怪,我耸着鼻子闻了闻,想确认药味是哪里来的,却见刘天启他妈推开门直接走了进来,她身上护士服都还没脱,我正要开口叫她,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了,跟着身子慢慢变僵硬。

    你看到了天启那个样子,我不能让你毁了他。他考得那么好,就要上大学了,再也不会有人说他是没爹的可怜娃了。她一步步走近,头上闪过细细的鳞片,整个头都变得尖尖的,一条细长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天启怕我找你,还特意用胃液将我留在你手上的味道洗掉,所以我只能白天来找你了,你不该去找他的。

    我猛的想起看香时,她握着我的手说了半天,原来是在我手上留味道,而刘天启估计也知道这事,所以才将豆浆吐在我手上,这算什么事啊?

    昨晚房间昏暗加上她缩在头顶,我并没有看到她的样子,这会看到她那恶心巴拉的伸着舌头缠住我的脖子,而长长的舌尖更是分着叉朝两边耳孔里钻去。

    面对这种舌头极长的怪东西,我除了害怕更多的是恶心,正想着楚皖会不会救我,却感觉脚上的鞋一凉,跟着一条白蛇顺着我腿朝上一缠,紧紧勒住了刘天启他妈。

    因为不能动,我只能听到刘天启他妈发出吱吱的求饶声,跟着吐出了个什么,这才被松开。

    楚皖化成人形,握着那个黑漆漆的珠子:你既然活于人世间,就该遵守人家的规矩,强行吸脑补脑,只能让他变得癫狂。

    刘天启他妈低哭道:他已经这样了,不吸食人脑,他会活不下去的,食髓尚且知味,更何况是脑髓。

    楚皖却只是低头看着我,估计是我这又不能动的样子取悦了他,眼光流转之间,脸上带着笑意,一手转动着那颗黑珠子,一手捏轻着我的四肢,并不理会刘天启他妈。

    等我能动的时候,刘天启他妈早就走了。

    我有好多疑问,却不知道该不该问楚皖,却没想他主动开口道:你还是不知道她是什么的好,她天生能驱动药性使人僵持,然后以舌吸脑,再给她那个儿子补脑,估计是为了你们所谓的高考吧。只不过活吸人脑,脑中总会残留着记忆和其他东西,所以刘天启才会变成那样,不过幸好他还留有良知,以后如何就看造化了。

    望子成龙

    你叫楚皖,所以95年就是你在安徽渡劫吗?难得楚皖这么好态度跟我讲话,我双眼看着他,小心的道:可遇雷和我父母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是僵尸吗?

    阿爹在青城山九老洞捡到我,又刚好闹僵尸,而香婆婆说我身世有问题,我有这种联想总不为怪。

    第004章借水捞魂

    我问话一出,原本脸上带着笑意转动着黑珠的楚皖脸色一沉,瞪着我冷哼一声:本君叫楚皖就是安徽的?本君又不是巨蟒,呵你那对父母,为了引动九重天雷,居然强行引那条巨蟒渡劫,从而打开眼让本君飞升无望。

    说着,他将手里那颗黑珠朝嘴里一扔,轻抚着我脖子上的勒痕,声音低沉却又带着威胁地道:好好看你的香,别多事,要不然本君就一口吞了你!

    楚皖说这个时,并没有半分温存,我想到前段时间全身虚软无力,知道他说的并不是假话,只能低笑的点头。

    传闻修炼有成的精怪都有内丹,楚皖肯帮我,怕也是看中了刘天启他妈的内丹吧,这东西据说对同类是大补。

    等楚皖消失后,我喘息微定,却发现香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看香积缘只是她和阿爹商量稳住楚皖的,而昨晚也好,今天也好,刘天启他妈进来,她都并没有阻止和理会,更是让我去看被吸脑的死牛,看来香婆婆也是知道事情原委的,只是不知道我那个连面都不肯露的阿爹在这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

    我打电话苏溪帮我关注着刘天启家的动静,可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反倒是秦老板来看香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死牛的事情,正想是不是刘天启他妈又去吸牛脑了,却没想他还抱着一个病殃殃的孩子过来,说是让香婆婆帮他收下魂。

    农村老话,七岁前的孩子魂魄不稳,容易受惊,所以我们这里有小孩子生病总不好,就找人收魂。

    本想这事不看香不归我管,可香婆婆却直接将孩子朝我怀里一塞,自顾制香去了,搞得我被秦老板两口子盯着都不好意思了。

    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入手,却也硬着头发,将人带进香房,也没点香,就直接问事。

    秦老板是镇上小有名的能人,老家是深山老林里的,据说他三十岁都没娶上老婆,好不容捡了个傻婆娘生了个儿子,三岁不到就死了,他那个傻婆娘受了刺激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但从那后,秦老板就突然走运了,养牛贩牛发家,到现在整片整片的山承包搞养殖,老婆是一个比一个年轻,可子嗣上却很是艰难,现在五十多岁的人了,只有我怀里这个是金疙瘩,但五岁多点的娃娃狗蛋,药就没断过。

    镇上人都说是秦老板开养殖场,杀孽太重,损了阴德所以断了子嗣。

    狗蛋出生起,秦老板他老娘就挨家挨户的讨米讨旧衣,给他吃的百家饭,穿的百家衣,穷养贱命却也没多好。

    初一十五进庙烧香,还时不时做道场,但这孩子却还是这病殃殃的样子,算命的说是天生夭折的命。

    以前我不信这些,但现在不信也不行,他这次来是因为他儿子一个小感冒住了两三个月的院还没好,烧得昏沉不醒人事,医院也查不出什么,这才来收魂。

    小孩子收魂是很简单的事情,在傍晚鸡归笼的时候,家里燃香烧纸,在离家最近的河里用簸箕捞三次水,边捞边叫孩子的名字。

    河水通阴,加上小孩子贪玩,魂魄易顺水游离,所以借水捞魂。

    捞好上岸后,拿着簸箕一路烧黄纸回家,边烧边喊孩子的生辰八字,泼水饭给过路的孤魂野鬼吃,不让阴魂被野鬼带走。

    水饭就是米在水里滚过后的稀饭,鬼食阴,饭不能全熟,夹生带水给鬼吃最好。

    这种事情让香婆去做就是因为香婆身上带着香火味,我见也不是大事,就答应当晚去秦老板他家。

    只不过当怀里的孩子还给秦老板时,那孩子瘦弱的双手却紧紧抓着我,一直昏沉的双眼豁然睁开,眼巴巴的看着我,似乎在祈求什么。

    我心里头一软,伸手拍了拍他的额头,入手冰冷一片,秦老板却一把将他抱了回来,跟着他那个二十出头的老婆回去了。

    秦老板一走,我就感觉脚上一紧,低头一看,却见鞋上鳞片闪闪,明显楚皖知道这事了。

    下午收拾好要用的东西,跟香婆婆打了声招呼,她却只是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只是刚出门没多远,却见刘天启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他呆滞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想到他妈的怪样子,有点害怕,却还是站定看着他。

    夏天傍晚的风很热,刘天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双眼看着远方低沉的道:我娘死了,无伤无病,走得很安详。

    他声音平淡没有波澜,我心里却不知道做什么滋味,他娘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想让他考个好学校,出人头地,但生吸人脑给他吃就有实在太过份了。

    我以为我会很伤心,可等我真的确认她死的时候,居然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刘长启自顾的说着,半展双臂长吸一口气:因为生食活人脑,我脑袋出了问题,但我不想继续吸食了,只想出去走走。

    我低嗯了一声,心里却有点茫然发酸,有多少父母拼死拼活的为了孩子,可最后他们只是给孩子造成极大的负担,就像刘天启,在他娘死后,他不再想着上大学,只想出去喘口气。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猛的抬头看着我,那双眼睛复又变成了腥红色:你身体里有什么在慢慢变化,跟以前的你不同了,所以我在看到你之后才会控制不住想吞食你,我阿娘去找你也是因为这个。你自己小心,那个香婆婆也好,还有你脚上那条蛇也罢,你都不能信。

    他话音一落,我脚立马传来刺痛感,刘天启站起来准备走,楚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冷冷的看着他。

    刘天启依旧是那样呆滞的朝前走,似乎并没有看到楚皖。

    因为耽搁了一下,等我到秦老板家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秦老板他老婆在家里抱着孩子烧纸唤名,我和秦老板就去镇上的河里捞魂。

    夏日傍晚的河面波光鳞鳞,不时有大群鸭子嘎嘎游过,秦老板拿着个簸箕下河捞魂时,原本洒着夕阳余光的河面好像瞬间褪去了光辉,整个河面都变得昏沉黑暗,河面上的鸭群也紧闭了嘴缩成了一团。

    有意思。楚皖又无故出现半靠在河边拂柳之下。

    我瞪了一眼楚皖,瞟见秦老板用力将簸箕从水里撮起来,却怎么也拿不出水面,而且身子隐隐发抖,额头汗水直流。

    借水捞魂只不过是个形势,秦老板可是那种两把剔骨刀可以剔开牛骨的存在,一个小小的簸箕怎么撮不起来。

    我忙几步走到秦老板身边,伸手帮他去拉簸箕,但两人用了吃奶的力也捞不起来,好像里面沉着一块巨石。

    秦老板胳膊拉得直抽筋,声音微抖的朝我道:不会被是水鬼拉住了吧?

    这是自己吓自己,但我还是从怀里掏出一把香灰,朝河面用力一洒,用最快的速度掏出一把纸钱点燃,对着簸箕里的水就压了下去。

    火光入水,虽然瞬间就熄灭了,可就在熄灭的那一瞬间,我还是看到一个偻着背披头散发的女子,一手抱着一匹古怪的马,一手扯着狗蛋。

    更古怪的是,狗蛋身后,许多苍白的小手紧紧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就在火光一灭的瞬间,那个女子猛的抬起了头,暗黄的头发散开,露出一张长长的马脸,张着嘴发出无声吼叫声。

    隔着水面,我听不到她的声音,但将香纸压进去的手还没来得及抽出来,随着她一声大叫,狗蛋身后那些小手猛的朝我抓来。

    我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来,就瞬间载入水里,扑腾之间,无数双小手将我朝水底拉,那个偻背女子抱着那匹古怪的马,在一边飘荡的看着我。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淹死时,脚底一松,楚皖顺水而上,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对着我嘴渡了一口气,所有小手都消失不见。

    原本站在一边等着我淹死的偻背女子,双眼突然大睁看着我,跟着张大嘴又是一声大叫。

    只是这次我在水里,清楚的听到,她如同马鸣般的长嘶声叫着:青九!青九!青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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